站了会儿,忽然意识到自己已是个三十二岁女人。
女人三十,会有什么变呢。
夜晚梨园静悄悄地,孩子睡了,剩下无边黑夜。陈迦南在床上翻来滚去睡不着,又折腾了一会儿,折腾到沈适回来了。
他匆匆洗了个澡,往床上一趟。
“怎么还没睡?”沈适问。
“嗯。”
“林洒言来过?”
陈迦南眼皮子一抬:“怎么知道?”
“她每次一来免不了总会想很多。”沈适看着她,说,“我明天打个电话,让她以后没事少来。”
陈迦南“切”了一声,翻身背对着他。
看她情绪确实有些波动,沈适从身后抱着她,将脸埋在她脖颈,重重吸了口气,轻笑了一声。
陈迦南看着床头柜,问他:“我是不是了?”
沈适:“那我不是更。”
陈迦南想起白天和洒姐那一番对话,对他说:“张见求婚了,洒姐居然犹豫,真是想不通。”
“这有什么想不通?”
陈迦南:“女人一过四十,身体各种变,这个年纪能遇到张见这样忠诚男孩子,可遇不可求。”
这话说完,空气有些静过头。
等了半天,不见他说话。陈迦南还以为他睡了,也打算闭上眼睛睡觉,却隐隐觉得睡裙掀了上来。
她后背一僵。
沈适咬上她耳垂:“嫌我?”
接着便不等她说话,直接吻了上去。卧室很快弥漫着一股□□味道,缠缠绵绵,子推到一边,两个人一起到了高潮。
那晚沈适将她折腾了个遍,导致第二天睡过头。
醒来时候房间空空,楼下有说话声,不太清楚。陈迦南简单梳洗,随意扎了头发就出去了。
沈适在客厅陪着两个孩子打游戏。
陈迦南:“今天不上班吗?”
沈适将遥控给多宝,回头看她一眼,说:“我都加班多久了,再一天不着家都快忘了什么味道。”
想起昨夜疯狂,陈迦南咬牙。
她随手拿了一个靠枕砸了过去,他一把接住,她没好气道:“瞎说什么,再说把阉了。”
多宝停下打游戏动作,也扭过头。
“妈妈,什么是阉了?”
陈迦南:“…………”
沈适笑了一声,摸了摸多宝小脑袋,说:“就是爸爸和妈妈要再生一个小宝宝意思,懂了吗?”
多宝勉为其难嗯了声。
婴儿床里沈多鱼忽然哭起来,沈适掀开小子,这小家伙尿了。然而,下一秒,见多宝小声嘟囔:“尿好,我们俩还不够烦吗。”
陈迦南站在一边,低头笑了。
午饭是沈适做,他难得休息。
下午时候,多宝陪着弟弟玩。陈迦南有些腰疼,去睡觉。沈适闲着,哪里肯放过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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